向著更高水平：中國自貿試驗區這十年

新華社記者

　　這里，以不到千分之四的國土面積，貢獻了占全國約18%的外商投資和進出口總額。

　　這里，累計向全國復制推廣302項制度創新成果，成為新時代改革開放新高地。

　　建設自由貿易試驗區是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在新時代推進改革開放的重要戰略舉措，在我國改革開放進程中具有里程碑意義。

　　2023年是中國自貿試驗區建設十周年。十年來，各自貿試驗區以制度創新為核心，以可復制可推廣為基本要求，以風險防控為底線，全力推進相關領域改革開放創新，為全面深化改革和擴大開放探索新途徑、積累新經驗。

　　“新征程上，要在全面總結十年建設經驗基礎上，深入實施自貿試驗區提升戰略，勇做開拓進取、攻堅克難的先鋒，在更廣領域、更深層次開展探索，努力建設更高水平自貿試驗區。”習近平總書記的重要指示，深刻總結十年歷程，指明奮進方向。

　　當好排頭兵 為新形勢下全面深化改革和擴大開放探索新途徑

　　2023年11月1日，新疆烏魯木齊市。

　　全國第22個自貿試驗區，也是中國西北沿邊地區首個自由貿易試驗區——中國（新疆）自由貿易試驗區正式揭牌。

　　十年來，中國自貿試驗區建設從上海起步，布局逐步完善，已先后7輪在全國范圍內設立了22個自貿試驗區，形成了覆蓋東西南北中，統籌沿海、內陸、沿邊的改革開放創新格局。

　　2013年9月29日，上海浦東，基隆路9號。

　　全國首個自由貿易試驗區——中國（上海）自由貿易試驗區在此揭牌運行。

　　隨后，《中國（上海）自由貿易試驗區外商投資準入特別管理措施（負面清單）（2013年）》發布，這是中國第一次用負面清單管理外商對華投資，迅速點燃市場熱情。

　　建立首個自貿試驗區之際，正值改革開放35周年。

　　全面深化改革的關鍵時期，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作出《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專門在“加快完善現代市場體系”這一部分提出，建立公平開放透明的市場規則。實行統一的市場準入制度，在制定負面清單基礎上，各類市場主體可依法平等進入清單之外領域。探索對外商投資實行準入前國民待遇加負面清單的管理模式。

　　在新形勢下為全面深化改革和擴大開放探索新途徑，正是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引領建設自貿試驗區的初心。

　　2013年8月27日，習近平總書記主持召開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聽取中國（上海）自由貿易試驗區籌備工作匯報。會議指出，建立中國（上海）自由貿易試驗區，是黨中央從國內外發展大勢出發，統籌國內國際兩個大局，在新形勢下推進改革開放的重大舉措，對加快政府職能轉變、積極探索管理模式創新、促進貿易和投資便利化，為全面深化改革和擴大開放探索新途徑、積累新經驗，具有重要意義。

　　十年來，上海自貿試驗區已經成為深化改革的試驗田、制度型開放的先行者。圖為位于中國（上海）自由貿易試驗區世博片區的世博文化公園，右后為央企總部樓群。 新華社記者 方喆/攝

　　德堡路、奧納路、華京路……如今，行走在上海自貿試驗區，一條條以不同國家城市命名的園區路連接著中國與世界，展現中國與世界共謀發展的開放之姿。

　　以開放促改革，上海自貿試驗區聚焦投資便利、貿易便利、金融開放創新和事中事后監管等領域，十年來形成一批基礎性制度和核心制度創新，與國際投資、貿易通行規則相銜接的基本制度體系和監管模式基本建立。

　　以改革促發展，上海自貿試驗區在汽車整車制造、金融服務、醫療服務、旅游服務等數十個開放領域實現一批全國首創項目落地，成為外資進入中國的標志性門戶。從掛牌到2022年底，上海自貿試驗區累計實到外資586億美元。

　　“頭雁”引領，“雁陣”齊飛。

　　十年來，在習近平總書記親自謀劃、親自部署、親自推動下，這場從不到30平方公里起步的改革試驗，激活更大范圍新一輪改革開放的一池春水。

　　2015年，廣東、天津、福建自貿試驗區設立。

　　2017年，遼寧、浙江、河南、湖北、重慶、四川、陜西自貿試驗區設立。

　　2018年，海南自貿試驗區設立。

　　2019年，山東、江蘇、廣西、河北、云南、黑龍江自貿試驗區設立。增設上海自貿試驗區臨港新片區。

　　2020年，北京、湖南、安徽自貿試驗區設立。

　　2023年，新疆自貿試驗區設立。

　　十年來，各自貿試驗區堅決貫徹落實黨中央、國務院決策部署，銳意進取、勇于突破，充分發揮了新時代改革開放試驗田作用，為高質量發展作出了重要貢獻。

　　2022年，21個自貿試驗區以不到千分之四的國土面積，貢獻了占全國18.1%的外商投資和17.9%的進出口總額，2023年上半年進一步提升到18.4%和18.6%。

　　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對自貿試驗區建設發展念茲在茲，深謀遠慮，不斷賦予其新的使命任務。

　　在廣東自貿試驗區深圳前海蛇口片區，總書記叮囑深圳要“在共建‘一帶一路’、推進粵港澳大灣區建設、高水平參與國際合作方面發揮更大作用”；在湖北自貿試驗區武漢片區，總書記實地考察企業創新發展情況，對科技創新作出重要指示；對北京自貿試驗區，總書記要求“以科技創新、服務業開放、數字經濟為主要特征”、“構建京津冀協同發展的高水平開放平臺”……

　　十年來，諸多“第一”、“率先”、“首家”標注了自貿試驗區“敢為人先”打造改革開放新高地的鮮明印記：

　　施行外商投資準入負面清單——上海率先施行的自貿試驗區外商投資準入負面清單經過7次縮減，條目由190項縮減到現在的27項，制造業條目已經歸零；全國版外商投資準入負面清單從2017年的93項縮減到2022年的31項，外商投資準入的開放水平邁上新臺階。

　　出臺跨境服務貿易負面清單——在海南推出我國首張跨境服務貿易負面清單，在專業服務、交通運輸、金融、教育等跨境服務貿易領域提出針對性開放舉措，推動我國服務貿易管理模式與國際高標準經貿規則更好對接。

　　落地一批全國首創項目——從全國首家外商獨資公募基金公司，到首家外商獨資汽車制造企業；從首家外商獨資非學制類的職業培訓機構，到首家外商獨資船舶管理公司……自貿試驗區在制造業、金融業等數十個開放領域，實現一批全國首創項目落地。

　　北京自貿試驗區加快打造服務業擴大開放先行區、數字經濟試驗區，著力構建京津冀協同發展的高水平對外開放平臺；廣東自貿試驗區在探索粵港澳經濟合作新模式上率先挖掘改革潛力；海南自由貿易港穩步推進中國特色自由貿易港建設……如今，自貿試驗區建設已融入京津冀協同發展、長江經濟帶發展、長三角一體化發展、粵港澳大灣區建設等國家重大戰略之中，為服務全國改革開放大局發揮重要作用。

　　種好試驗田 讓更多制度創新成果可復制可推廣

　　一粒良種，可以播撒希望；一株新苗，可以長成大樹。

　　2018年3月28日，習近平總書記主持召開十九屆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員會第一次會議時強調，要認真總結自由貿易試驗區建設經驗，按照高質量發展的要求，對照國際先進規則，以制度創新為核心，以防控風險為底線，擴大開放領域，提升政府治理水平，加強改革系統集成，力爭取得更多可復制可推廣的制度創新成果，更好服務全國改革開放大局。

　　半個月后，習近平總書記在慶祝海南建省辦經濟特區30周年大會上鄭重宣布，黨中央決定支持海南全島建設自由貿易試驗區，支持海南逐步探索、穩步推進中國特色自由貿易港建設，分步驟、分階段建立自由貿易港政策和制度體系。

　　2020年，習近平總書記對海南自由貿易港建設作出重要指示強調：“要把制度集成創新擺在突出位置，解放思想、大膽創新，成熟一項推出一項，行穩致遠，久久為功。”

　　十年來，自貿試驗區堅持以深化改革開放驅動產業創新發展，建成了一批世界領先的產業集群。圖為海南自貿港重點園區——洋浦經濟開發區所在的環新英灣地區。 新華社記者 蒲曉旭/攝

　　從自貿試驗區到自由貿易港，中國加快推進制度型開放，制度創新擺在重要位置。

　　十年來，各自貿試驗區貫徹落實黨中央決策部署，解放思想、守正創新，推出了一大批基礎性、開創性改革開放舉措，形成了許多標志性、引領性制度創新成果，有效發揮了改革開放綜合試驗平臺作用。

　　商務部數據顯示，十年來，自貿試驗區累計總結提煉形成302項制度創新成果向全國復制推廣；在地方層面，各地結合發展實際，自主推廣2800余項制度創新成果，涵蓋貿易和投資自由化便利化、政府管理改革、金融開放創新等多個領域。

　　以制度創新促進營商環境改善和政府職能轉變，不斷激發市場活力——

　　2014年5月23日下午，習近平總書記來到上海自貿試驗區外高橋綜合服務大廳，聽取試驗區總體建設推進情況匯報，同工商、海關、檢驗檢疫等窗口工作人員交流。

　　得知試驗區成立8個月來，已聚集1.6萬多家投資企業、28萬從業人員，在形成更加開放透明的投資管理制度、提高貿易便利化水平、深化金融制度創新、推進政府管理改革等方面取得積極成效，初步形成30多項可復制可推廣的改革事項，總書記很高興。

　　十年來，自貿試驗區率先實施“證照分離”等政府管理改革，促進營商環境改善和政府職能加速轉變，積極探索構建優質高效便捷的行政管理體系，不斷提升服務效能，創新事前事中事后監管，加快推進政府治理能力現代化，不斷激發市場活力。

　　以制度創新推動貿易投資便利化，助力構建開放型經濟新體制——

　　2020年11月4日，盡管受到疫情影響，第三屆中國國際進口博覽會如期開幕。

　　“中國將有效發揮自由貿易試驗區、自由貿易港引領作用，出臺跨境服務貿易負面清單，在數字經濟、互聯網等領域持續擴大開放，深入開展貿易和投資自由化便利化改革創新，推動建設更高水平開放型經濟新體制。”習近平總書記在開幕式上的話語擲地有聲。

　　2023年7月初，中國國際貿易“單一窗口”平臺又迎來好消息——“優化鐵路艙單歸并查詢功能”上線。“新功能對報關企業很有用，我們歸并一票艙單的時間現在縮短到了1分鐘！”一家貨運代理企業的負責人說。

　　在上海自貿試驗區上線的全國首個國際貿易“單一窗口”，目前已聯通20多個監管部門，涵蓋70多個功能模塊，引領帶動全國版“單一窗口”建設。

　　“要堅持全方位對外開放，繼續推動貿易和投資自由化便利化”，“要發揮先發優勢，率先建立同國際投資和貿易通行規則相銜接的制度體系”……十年來，習近平總書記對自貿試驗區建設提出一系列要求，為建設更高水平開放型經濟新體制積累經驗，也逐步塑造出中國參與國際合作和競爭新優勢。

　　以制度創新推動金融開放創新，開展更廣領域、更深層次改革探索——

　　金融開放創新是自貿試驗區開展更廣領域、更深層次改革探索的重點領域。2014年3月，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在自由貿易試驗區要做點壓力測試，把各方面可能發生的風險控制好，切實防范系統性風險特別是金融風險。

　　“不用開設內地銀行賬戶，也不用去銀行辦理跨境匯款了”，“全過程只需線上操作，幾分鐘就可以成功繳稅，電子稅票也開了，蠻方便的”……不少使用過跨境人民幣全程電子繳稅業務的港澳納稅人，向廣東珠海橫琴稅務部門這樣反饋。

　　2023年7月，包括“跨境人民幣全程電子繳稅”在內的6項金融開放領域制度創新，入選自貿試驗區第七批改革試點經驗，已在全國范圍內復制推廣。

　　十年來，金融管理部門積極支持自貿試驗區擴大金融業對外開放，促進跨境資金流動自由便利，率先在自貿試驗區創設自由貿易賬戶，實現本外幣一體化、賬戶內自由兌換，降低企業融資成本。各自貿試驗區還積極開展外資企業外匯資本金意愿結匯、跨境雙向人民幣資金池業務等金融服務創新，不斷增強服務實體經濟能力。

　　為國家試制度，推動“苗圃”變“森林”。

　　商務部數據顯示，自貿試驗區在系統推進制度創新方面，先后報請黨中央、國務院出臺了28份自貿試驗區建設方案及一批含金量較高的政策文件，累計部署3400多項改革試點任務，形成了較為完善的自貿試驗區政策制度框架體系。

　　踏上新征程 高質量實施自由貿易試驗區提升戰略

　　黨的二十大部署實施自由貿易試驗區提升戰略，將自由貿易試驗區建設提高到戰略層面，賦予了自貿試驗區更加重大的歷史使命。

　　“要堅持黨的全面領導，堅持以高水平開放為引領、以制度創新為核心，統籌發展和安全，高標準對接國際經貿規則，深入推進制度型開放，加強改革整體謀劃和系統集成，推動全產業鏈創新發展，讓自貿試驗區更好發揮示范作用。”

　　2023年9月26日，自貿試驗區建設十周年座談會在北京召開，傳達了習近平總書記就深入推進自由貿易試驗區建設作出的重要指示，具有很強的政治性、戰略性、指導性。

　　堅持黨的全面領導，確保自貿試驗區建設沿著正確政治方向——

　　十年來，自貿試驗區建設布局逐步完善，已先后7輪在全國范圍內設立了22個自貿試驗區，形成了覆蓋東西南北中，統籌沿海、內陸、沿邊的改革開放創新格局。圖為2023年2月12日，運輸車輛駛出中國（黑龍江）自由貿易試驗區黑河片區大門。 新華社記者 謝劍飛/攝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我們的改革開放是有方向、有立場、有原則的”，“我國改革開放之所以能取得巨大成功，關鍵是我們把黨的基本路線作為黨和國家的生命線”。

　　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多次赴地方考察，都會專程到自貿試驗區去看看，多次召開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員會會議，對自貿試驗區作出一系列重要指示，體現了黨中央對自貿試驗區建設一以貫之的引領和推動。

　　堅持黨的全面領導，是自貿試驗區十年建設的根本政治保證，必須將堅持黨的領導貫穿自貿試驗區建設全過程。

　　中國自貿試驗區有別于世界上其他自由貿易園區，正是體現在堅持黨的領導、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上。只有充分發揮黨總攬全局、協調各方的核心作用，才能確保自貿試驗區建設的正確政治方向，有利于調動各方面參與探索建設和改革創新的積極性，處理好推進制度型開放與加強風險防范的關系。

　　高標準對接國際經貿規則，深入推進制度型開放——

　　2023年4月28日，習近平總書記主持召開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分析研究當前經濟形勢和經濟工作。會議強調，要支持有條件的自貿試驗區和自由貿易港對接國際高標準經貿規則，開展改革開放先行先試。

　　實施自由貿易試驗區提升戰略，關鍵詞是提升，抓手是規則對接，重點是規則、規制、管理、標準等制度型開放，目的是牽引國內相關領域改革。

　　80條措施推進上海自貿試驗區全面對接國際高標準經貿規則，打造國家制度型開放示范區；170余項試點任務支持北京深化國家服務業擴大開放綜合示范區建設，促進構建高標準服務業開放制度體系……

　　當前，多個自貿試驗區充分發揮改革開放綜合試驗平臺作用，在推進貿易和投資自由化便利化的同時，也聚焦知識產權、競爭政策、政府采購、環境保護等相關“邊境后”規則，加大壓力測試力度，為推動我國加入《全面與進步跨太平洋伙伴關系協定》（CPTPP）和《數字經濟伙伴關系協定》（DEPA）等高標準經貿協定提供實踐支撐。

　　加強改革整體謀劃和系統集成，加強自貿試驗區聯動發展——

　　2023年10月12日，習近平總書記在江西省南昌市主持召開進一步推動長江經濟帶高質量發展座談會并發表重要講話時強調，更好發揮沿江省市自貿試驗區作用，在制度創新方面先行先試，促進沿江省市自貿試驗區聯動發展，為建設更高水平開放型經濟新體制積累新經驗、探索新路徑。

　　放眼全國，沿黃河9省份成立黃河流域自貿試驗區聯盟，建立社會信用體系“一體化建設”、行政審批服務“一體化通辦”、知識產權保護“一體化協作”、物流運輸服務“一體化暢通”等四大合作機制；廣西自貿試驗區探索國際陸海貿易新通道海鐵聯運系統集成改革、林業碳匯預期收益權質押貸款改革等；東北地區自貿試驗區積極推動國資國企改革、產業管理模式創新、加強與其他地區產業合作……

　　當前，各自貿試驗區在貿易、投資、金融、數據跨境流動等重點領域開展更廣領域、更深層次改革探索；以聯動發展拓展制度創新先行先試的廣度和深度，豐富自貿政策應用場景，擴大自貿紅利效應。

　　深化差別化探索，推動全產業鏈創新發展——

　　2020年3月，習近平總書記來到寧波舟山港穿山港區考察。總書記強調：“寧波舟山港在共建‘一帶一路’、長江經濟帶發展、長三角一體化發展等國家戰略中具有重要地位，是‘硬核’力量。要堅持一流標準，把港口建設好、管理好，努力打造世界一流強港，為國家發展作出更大貢獻。”

　　如今，作為全國唯一由陸域和海洋錨地組成的自貿試驗區，浙江自貿試驗區舟山片區圍繞油氣全產業鏈建設，累計集聚油氣貿易及相關企業1.2萬家，實現從“不產一滴油”到初步形成“萬億級油氣產業格局”的跨越。

　　2020年3月，國務院批復同意《關于支持中國（浙江）自由貿易試驗區油氣全產業鏈開放發展的若干措施》，成為自貿試驗區推動全產業鏈創新發展的生動樣本。

　　十年來，自貿試驗區堅持以深化改革開放驅動產業創新發展，建成了一批世界領先的產業集群。上海自貿試驗區建立以“中國芯”、“創新藥”、“智能造”、“藍天夢”、“未來車”、“數據港”等六大產業為核心的現代化產業體系；天津自貿試驗區聚力發展融資租賃產業，成為全球第二大飛機租賃聚集地；湖北自貿試驗區聚集光電子信息企業超過1.6萬家，成為中國光通信領域最大的技術研發和生產基地；江蘇自貿試驗區集聚各類生物醫藥企業4000多家，年產值超過4000億元……

　　當前，各自貿試驗區明確產業發展方向、推動產業集成創新、優化產業發展環境，聚焦特色重點產業深化差別化探索，開展全鏈條集成創新，助力加快建設現代化產業體系。

　　改革開放只有進行時，沒有完成時。

　　“今年是改革開放45周年，要繼續做好自身改革這篇大文章，既擴大開放之門，又將改革之路走穩。”2023年9月27日，習近平總書記在主持二十屆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八次集體學習時的講話意味深長。

　　踏上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新征程，努力建設更高水平自貿試驗區意義重大，必將在更大力度改革開放中不斷釋放新動能，為高質量發展注入新活力，為推進中國式現代化作出新的更大貢獻。

執筆：謝希瑤 王希 潘潔